我已经很多年不撸管了,也许同样很多年不和女孩上床了。有多久了呢?我想不起来了,应该是最后一次撸管后就再也没有和女孩上过床了吧,总之已经很久了。但是想不起来一件事却让我非常恼火,也许这件事只是我今天早上吃没吃饭。
越想越恼火,我干脆一仰头喝光了最后半罐啤酒,只觉得浑身发胀,但实在是搞不清到底是肚子在胀还是脑袋在胀,也说不定只是膀胱在单纯地发胀吧,反正也就是一泡尿的事。
“嗨,哥们,再给我拿一罐!”我向酒保招招手说道。
他转过头来瞥了一眼堆满烟灰罐的易拉罐拉环,不情愿地递过来一罐青岛啤酒,便又扭过头去忙活了。
我从他那一瞥中读出了些许蔑视,也许此刻他正在想,又是一个穷酒鬼!不过我丝毫不在意,随他怎么想吧,哪怕把我想成鸭子也无所谓。
于是,我又拉开拉环,随手丢在桌上闷头喝酒,看着桌子上散落的像死鱼鱼鳞般的拉环,一种呕吐的欲望突然从喉咙里涌了出来,我一把推开旁边几个高中生模样的黄毛小子朝着厕所跑去,只听见他们在背后不停地咒骂......
......
“喂,自从我走后你有多少年没和女孩上过床了?”
“唔,你是,你是谁?”
“那你撸管的时候还能想起我来吗?”
“我已经很多年没有撸管了!你是谁!”
“唉,真可惜,我还以为你起码还能在撸管时想起我呢。”
“你他妈到底是谁!这是哪?你是谁?”
......
我缓缓地睁开眼,只觉得脑袋还隐隐作痛,四肢也是力气全无。我已经习惯这种宿醉的感觉了,打量了一下窗外,还很昏暗,总觉得有些不对劲,但感觉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劲。
粉红色的屋顶上挂着一个精致的双层吊灯,下层的灯罩挽着一层层乳白色的花瓣,最外层的花瓣上有些天使的图案,花瓣上还镶着一种金属,上面挂着一些水晶样式的饰品。上面一层似乎是一个圆盘形状的构造,盘的边缘戳着像是灯泡的蜡烛,盘的圆心立着一尊圣母,那个圣母挽着的臂弯中也有一盏灯。整个吊灯上大大小小的灯泡也许有十几个或几十个吧。
这不是我的屋子。
我一下子爬了起来,才发现自己竟然赤身裸体。伴着醉意的一种恐惧席卷而来,这种感觉是在是奇妙。
“喂,你醒啦?”
我一扭头,发现床边正坐着一个女孩,急忙又把身体缩回被子里。
“这是哪?你是谁?”
“咦,是喝断片了还是被打失忆了,你可真有意思”她笑眯眯地对我说。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喏,先把这个喝了,生鸡蛋清可以解酒,Spike说的。”
“我的衣服呢!你能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!还有,你到底是谁,这是哪?”
我没有接过她递过来的东西。
“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?”
我摇了摇头。
“好吧,也许我应该从昨天傍晚说起。事情是这样的,我昨天刚考休息,特别无聊,然后就打算找个地方犒劳犒劳自己,顺便消遣一下,于是就约了几个家伙去喝酒,他们答应给我介绍一个新朋友玩玩,结果呢,那几个混蛋竟然都放了我的鸽子,我就一边喝酒,一边发呆,想着威丝曼出的新专辑,对了,你听过艾伯塞德的歌吗?”
我又摇了摇头。
“你应该去听听的,那个家伙的歌才叫有味道,那才叫真正的摇滚!好了,我说到哪了,哦,然后就这样一直消磨时间到了十一点半,我觉得实在是没意思透了,准备上趟厕所就回家,结果我刚走到洗手池,就见到你被几个高中生按在墙上,身上还沾满了恶心的呕吐物。那几个高中生打了你几拳,看你一点动静也没有,就把你拖到了一旁的储藏室然后骂骂咧咧地走了。于是我就把你搀了回来,弄到这里来喽。”
“为什么?这是哪?还有我的衣服呢?”
“当时你身上全都是呕吐物,还有股恶心的味道,直接把你扔床上我的床还能睡吗?所以就给你洗了个澡。”
“你给我洗的?等等,难道这里是你家?”
“不然呢?”
我瞬间懵住了,不知道该该如何应对这突兀的现实。
“那......麻烦能先把我的衣服还给我吗?”
“衣服?你那件西装还洗的出来吗?早就扔掉了,我再去帮你找身衣服吧。”
说罢,她转身就出去了,不一会便抱回来了一套衣服仍在床上。
“你先穿这个吧,不用担心,内衣都是新的。”
我连忙捡起衣服套上,是一套休闲款的西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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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在太累……先写到这吧……未完待续